85年前的上海福州路,送報人在436號樓的門口,等待著文匯報的新生。上海乃至全中國的人民,都聽到了來自文匯報等報紙「停止內(nèi)戰(zhàn)、一致抗日」的吶喊,讓全國人民心連心,前仆後繼地走上救國抗戰(zhàn)的道路。一份報紙,能有這樣無窮的力量,一個個小小的文字,能牽動全國人民的心,在歷史進程中,記者的文字用特有的影響力守護著這個國家,守護著人民。

承接上海文匯報的精神,香港文匯報在75年前重新啟航,不變的是依然與中國人民同呼吸共命運的心,不變的是以人為本的人文報道精神,不變的是多年對國家、社會與人民的守護。歷史的長河在新時代中依然奔騰不息,記者在今天這樣一個不實資訊橫行的年代更要肩負好守護之責(zé),用人文報道傳遞精神力量,守護人民的思想與尊嚴。

我時常在想,假如我是一名記者,我應(yīng)當守護的到底是什麼?我想4年前的場景便給了我其中一個答案。我曾看見無數(shù)年輕人脫下純白的校服,淪為黑衣暴徒走上街頭,把平靜的香港染成血紅與灰暗。我曾看見一些報章的報道,惡意抹黑國家的所謂「新聞」,不斷煽動年輕人放下手中的書本與筆,拿起傷害人的武器。我也親眼看見一些穿上反光衣自稱為「記者」的人,不斷阻礙警方執(zhí)法,立場倒向激進示威者一方。

假如我是香港文匯報的記者,我必須要用人文報道守護好輿論陣地,守護好市民的思想,向市民傳遞正確的價值觀。我們的利益從來不是,也不應(yīng)該是靠暴力爭取來的,一種思想也絕不是靠暴力來傳播的。

假如我是香港文匯報的記者,我必須要守好正確的輿論導(dǎo)向,敢於跟無良媒體的蠱惑報道交鋒,用香港市民真切的感受來擊破所謂民主的謊言,用社會大眾所認可的公序良俗打破暴力的鼓動。我會用人文報道傳遞社會主流和認可的價值觀,讚美警方打擊犯罪的英勇,而非極端示威者所謂「為自由而鬥爭」的暴力,我提倡的會是市民扶起跌倒老人家的關(guān)愛精神,絕非是激進示威者對不同意見的「滅聲」行為。我也會用人文報道,去了解普羅市民的想法,不偏不倚地報道出來,把社會調(diào)節(jié)到一個正確的、市民可以接受的軌道中。

假如我是香港文匯報記者,我所守護的是市民的思想,是社會的平穩(wěn)發(fā)展,是道德的精神。

霓虹燈下,在香港這個繁華的國際大都市卻存在另一個世界。一群人就彷彿如此「隱身」在角落中,沒有受人注意。我曾目睹有老婆婆日夜風(fēng)雨兼程收集紙皮,只為討到一點開飯錢,卻被嫌棄視作骯髒;有人只能住在擠迫如同脖子遭掐住的「棺材房」,卻要背上沉重的租金,甚至被濫收水電費。他們是個體,在社會上沒有什麼影響力,他們的聲音,鮮有人聽見,他們的尊嚴,被社會所隱藏;他們卻又可被視為一個群體,堅毅努力地生存發(fā)揮著自己應(yīng)有的價值,是社會不可或缺的一分子。作為記者,有著絕對的責(zé)任,去聆聽這群隱形「鬥士」的聲音。來自於人民群眾,便要植根於人民群眾,人文的報道所守護的,也是群眾。

假如我是香港文匯報記者,我不會忽視任何一個人的話語,我是他們的喉舌,便要利用媒體替他們向社會發(fā)聲。走在香港的街頭上,我難以忘懷的是基層百姓汗流浹背地蜷縮在狹窄的居住單位中的畫面,我難以忘懷的是基層老人推著一車紙皮那已彎曲的腰,我難以忘懷的是基層人民敬業(yè)樂業(yè)地在不同的崗位發(fā)揮作用的身影。我也深刻意識到基層這樣的人,是記者需要去守護的。

假如我是香港文匯報的記者,人文報道應(yīng)該體現(xiàn)出關(guān)懷,也應(yīng)該貼近到群眾的身邊,我會通過走訪和長期的追蹤調(diào)查來真實地發(fā)掘基層市民遇到的問題,幫他們向公眾發(fā)出真實的心聲,讓他們能夠有管道去解決問題,有權(quán)力去訴說遭遇的不公,有尊嚴地與社會大眾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中。

假如我是香港文匯報的記者,我所守護的不僅是他們的尊嚴,更是媒體獨立報道、以人為本的尊嚴。

◆天水圍香島中學(xué) 王曦

註:標題為編者所加